和往常一样,早上7点,我和儿子急匆匆的走出家门,走到一楼拉开电子门,天还没亮,家属院里的路灯还亮着,地面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光亮,我有些疑惑,但没在意,匆忙的脚步迈向泛着光亮的地面,突然,感觉脚底下一滑,还没反应过来,随着一声的尖叫“哎哟”!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也是四面朝天了。还在楼道的儿子听到叫声后,急问道:“妈!怎么了?”他一个箭步便冲出了楼道的电子门,来到我的身边,我无奈地说“路太滑了”,儿子一边搀扶着我,一边用手机给他爸爸打电话:“爸!妈摔在地上了。”儿子他爸随即来到了我的身边,关切地问:“摔痛了,还能走吗?”我活动了一下身体,上下拍打了几下,试了试脚,还能走,在父子俩的搀扶下迈出了家属院走在了上海路的人行道上。
街上冷冷清清,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行驶,只有地面的光亮在和路灯争相挥舞,好像在比看看谁亮?寒风一阵一阵的袭来,让人直打哆嗦。儿子他爸对着我和儿子说:“昨晚下桐油凝,街面已冻,今天没有车,你们只好走路去上班了,我送你们。”我和儿子对望着,悠悠地说只好如此了。
人行道很滑,让人无从下脚,我们一家三口,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小心意意的行走在汽车行驶的公路上。走着走着路灯熄灭了,只有公路上的凝冻闪着光亮,路上的行人由我们一家三口,逐渐增加到5人、10人、20人……相互间有了默契般的照应,看到谁要摔倒了,就近的人会在不经意间伸出手去拉住他,并关怀地说“小心,路滑!”得到帮助的人总是充满感激:“谢谢!谢谢!”
到澳门路,天已大亮,我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快到单位了。儿子担心地问会迟到吗?我掏出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回答道不会的。路上的行人已聚增,回头看:上班的、上学的都聚集在一起行走着,形成了一道少有的步行族风景线。“扑嗵”一声,离我大约5米远的一位中年女士摔倒在公路上,手上拎着的包也掉在地上,离她最近的人们同时向她抻出了手,有的搀扶着,有的帮她拾起地上的包交到她的手上,同声地问道:“摔伤了吗,扶你上医院?”她活动活动了身体,笑着对大家说:“谢谢!谢谢!没摔伤”。走到贵阳路口时,一段光亮亮的小陡坡路呈现在眼前,相互间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传递着询问“怎么办”?大家不约而同的将手拉在了一起连成一排,增加安全系数,不曾想有一人滑倒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这时路边恰恰羊肉粉馆的员工用煤灰洒在陡坡的路面上,我们在安全地走下去的同时,都向恰恰羊肉粉馆的员工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他也笑着向我们挥了挥手。
啊!终于到了,只见遵义医学院附属医院外科大楼、内科大楼各延伸出一条红色的地毯,是那样的鲜艳夺目。哦!原来是院领导因为昨夜的凝冻,担心今天上班的职工和就医的病人因路滑而摔到,请后勤管理科的工作人员在病人和职工的必经之路铺上了防滑的地毯。
在凝冻的清晨,一声声的问候、一双双充满友情的双手、一条条红色的地毯仿佛溶化了凝冻,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预示着凝冻即将过去,温暖的太阳将在明天到来。